1985年:我的家人被五大洋洗脑
赵清子透过邮局客户被邀请去五大洋看看,客户说到『如果妳借我们钱,就等于是在帮助我们,就是在帮五大洋的朴顺子社长做好事』,此时的朴顺子其实就已经有在做诈欺的行为,利用高利率利息来诱惑人把钱一直丢进去五大洋给她。而梁翰成则是透过赵清子来认识朴顺子,并去到五大洋里面工作~ 『里面的氛围压抑到非常诡异,工厂内部工作的也只有几个,做出来的工艺品也不多』(但实际上这些工艺品是购买别人好的成品并陈列出来,弄得好像真的一样,拿来欺骗大家借钱出来)。
而在朴顺子身边的孩子们并不是孤儿,而是债权人们的子女(并不是所有拿钱给朴顺子的人都居住在五大洋里面会是工作,会在里面的人几乎都是核心成员,因此那些对外也是说服人家拿出钱的人,即是这个教派的核心成员,并且也出去帮忙筹措金钱),说要帮忙照顾,要求孩子不能叫爸爸为『爸爸』,而是要叫『卢科长』,甚至要求父母不能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小孩~
看到这里会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债权人虽然愿意掏钱给朴顺子,不过时间一久拿不回钱的时候,应该就会发现,那为什么这些债权人还会想要把孩子给朴顺子照顾?我想原因应该是这样的:
朴顺子如何诈骗钱?朴顺子先从第一批债权人那里诈骗到钱,以高利率的方式吸引债权人愿意投钱到公司(事实上根本没在营运),然后朴顺子先以开立支票的方式支付利息博取债权人的信任~然后以言语说服债权人继续投钱一段时间,或者提供在五大洋的工作机会,就在这段时间,因为债权人对朴顺子的信任,所以朴顺子可能说服债权人把孩子交给她照顾(让孩子进入她设立的幼儿园)。
为何整家人都会被控制?虽然有些债权人整家人都住在五大洋(有十多对夫妻),不过被要求不能生活在一起,也不能交谈,言语收到严格的控制,就算要出去也必须得到同意。在里面的生活是『他们会打人』,要求被打的人悔改、被打的人要反省,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忏悔,然后讲着打你的人不是我,在本集的纪录片中其实没有讲到太多朴顺子是用什么手法来让信徒愿意追随的,不过大致上我觉得跟邪教的洗脑方式都脱不了既定的公式~ 这部分在《以神之名信仰的背叛:上帝的新娘》中我们也有提到,读者可以透过这一篇来了解邪教如何影响人的心智。
朴顺子的邪教:朴顺子自称1978年受到上帝的帮助,横隔膜癌得以痊愈,并说自己是支配与大洋的人,且未来将会统治世界,朴顺子的手法就跟一般的邪教手法一样,先自称为神,然后将自己现在拥有的成就去说服债权人,让债权人认为她是神一样的存在才会有这种成就。这部分我觉得可以呼应到在本集的最后面宋在华所讲到的,就因为像这种『社长』的地位和形象会让人信服他讲的是对的,因此就会愿意帮他做事以及跟随。
朴顺子也如同一般的邪教一样会让信徒拥有恐惧:『如果不追随我,你们都会死,因为世界末日迟早会来』,每个月会有一次反省时间,让每个人说出自己的罪过,然后强迫种人忏悔,并举行集体殴打仪式。我觉得这些债权人会陷入宗教狂热也是有某种原因,那就是因为这群人基本上是因为给出大把金钱给朴顺子,因此他们所失去的会成为他们内心的弱点,或许朴顺子是真的很会对人洗脑,因此利用这些人瞬间变成没有钱的这个脆弱点来利用宗教的方式对他们洗脑,就我自己感觉,朴顺子是让他们知道钱不是不见,而是拿来救赎,并且让他们相信去找更多人来奉献钱就是一种救赎,所以这些核心成员也跑出去说服别人投入钱。
这也是为什么朴顺子对五大洋的员工说:「追随圣灵之路必须要借很多钱」,对信徒进行彻底的洗脑教育,遭到洗脑的员工变不择手段向家人或身边亲友借钱,并把钱奉献给朴顺子。朴顺子对于借钱给她的那些人说『我是要帮助困苦的人,我没有把你当债权人,而是想要帮你』~ 总之就是利用宗教的方式来合理化自己去借贷的行为,因为他们相信活着可以上天堂~
1986/6月五大洋股份公司
五大洋是一间常得奖的工艺品公司,朴顺子在当地是成功的女事业家,经常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也是一名慈善事业家,朴顺子长对上帝祈祷:「请务必让我为了生活困难的人,为他人而活吧」~ 以朴顺子的形象相当正向,她与公司职员和小朋友都像家人,保障生计与子女教育,没有物质上的缺乏,连袜子都是市面上最贵的,生活困顿的人都非常感谢她,信任她。
看到孩子为她唱着五大洋的歌,以及孩子信任她、把自己奉献给朴顺子的心来看,这成为他们陷入朴顺子思想与操纵的起始。应该是说朴顺子和其丈夫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社会领导人。以前我看过一部关于连续杀手纪录片中有说到,这个连续杀手曾经是个政治圈的高层,就因为人们对这种上层阶级的人印象自然会是正向,所以对于这样的人自然就会有种『相信』的感觉,所以没有人会怀疑他是连环杀手。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拿钱借给朴顺子时有说『地位这么高贵的人应该不会骗人』~
朴顺子即是用这样的正面形象,和一开始给甜头的方式给对方,这样大家会觉得值得相信,尤其是朴顺子有个厉害的公司以及良好的形象,因此大家争先恐后地会借钱给她。
1987/8/16:发现遗体前,债权人遭集体施暴(朴顺子在警局医院最后身影)
记者去警局采访重大刑案时看到几名年轻人,眼神就像是「没有自我」,一问之下是他们对五大洋公司债权人集体施暴。经营加油站的李相培的女儿和五大洋有牵扯,从父亲那拿了约五亿韩元去献给五大洋(他们是在那里工作然后找借口把家里拿法的钱给五大洋),李相培问了拿回钱而去找朴顺子,结果李相培被殴打,李相培就去报警,因而触发后续的「五大洋事件」。
关于李相培的子女会把几亿的钱拿去给朴顺子,就和前面一段朴顺子在私人借贷的行为就有关系,以他们和朴顺子关系如此好来看,他们也应该是五大洋里面的核心成员之一,因此如同前面讲的,这些核心成员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拿到钱来给朴顺子~ 朴顺子去警局接受讯问,当记者摄影机来拍她时,她就晕倒,从此朴顺子就跟信徒从医院那里消失(朴顺子、子女、育幼院生共150人都不见),因此他们都逃走。
1987/8/25 朴顺子和信徒逃走
有人看到他们集体上车,还讲着哈利路亚,还非常开心~ 在去到龙川的工厂第一天都是在一楼活动,不过第二天就往阁楼上去,在这里,有个厨房阿姨都会每天做饭团递送给在阁楼上的他们吃,一天只有一餐,并且吃饭团,极度恶劣的环境下要度过恶天四夜(推测气温40度),人吃不下东西也会变得虚弱。
1987/8/26 事发前三天,消失的100亿
朴顺子对五大洋的员工说:「追随圣灵之路必须要借很多钱」,对信徒进行彻底的洗脑教育,遭到洗脑的员工变不择手段像家人或身边亲友借钱,并把钱奉献给朴顺子。朴顺子对于借钱给她的那些人说『我是要帮助困苦的人,我没有把妳当债权人,而是想要帮妳』~随着债权人数量增加,从单纯的暴力事件转变成巨额诈欺案,还不出钱来的朴顺子当然就会找机会逃跑~
1987/8/28:发现遗体前一天,五大洋工厂
警方派出人力极力搜索朴顺子下落,不过就在昨天警方在京畿道聋人发现49名育幼院儿童,此时有匿名电话说朴顺子躲藏的地方(大田农场工厂),不过这里都没有人,但有一台厢型车,上面没有人,门也是关着的(上面通行证可以证明是从大田来这里的车子,可以确定是五大洋的车子)。这辆车子是有目击者说在8/25那天看到一群人开心上车的车子~ 发现全都躲在小小的天花板。
只是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接获线报的警察当下不要寻求支援来这里抓朴顺子?既然警方都一直在找朴顺子的下落,他也表示自己当下就知道有人躲在天花板,那为什么不要当下就找其他警察来,反倒是自己离开?这一点本来我想不通,不过后来想想很可能是因为法律的相关规定关系,因为警察抓人也必须要有『拘票』,在等这过程中其实有一点的时间也是差不多,毕竟朴顺子的罪嫌其实还没有被确定(苏然有因为集体暴力案件被找去警局,不过当下其实也还没有确认她的罪嫌),因此要申请拘票、传票其实都还是需要等,无法用紧急逮捕。
不过这也是我用比较合理的方式来猜测,但我是觉得警察是有在含蓄地隐瞒些什么,因为这个警察当下没有继续去找天花板的人就很奇怪,即便需要拘票的话也能找其他的支援先来这里确认,更何况警察是知道也有小孩子一起逃跑应被丢下的,那这就可能更证明朴顺子的行为不单纯,这样这个警察接到匿名线报也应该要再进一步去确认才对,而不是离开,让隔天发生悲剧,所以我其实有点在怀疑这个警察可能当中还有重要的实情没有完全说出。
1987/8.29:下午五点接获报案
民众发现工厂内餐厅的天花板裂开,撬开天花板之后发现有32具尸体相互交叠在一起(四名男性、28名女性),是集体自杀,有一个人上吊半跪着。有人主张他们是追随教主朴顺子举办死亡仪式之后迎接生命的终点(喂食药物后绞杀),说是只要得到救赎,那无论何时死,都能上天堂。
▲现场状况:尸体呈现堆叠,其中有一个是上吊状态呈现半跪着,手脚全被绑着、嘴巴被棉花堵住、鼻子也被塞住。
A组:19具遗体层层叠在一起
B组:有朴顺子在的那一组,12具尸体,朴顺子的皮肤有剥落,这些抵抗像是指甲的痕迹(大部分的遗体没有抵抗,以法医的说法来推断,我认为这并不是没有挣扎,而是有挣扎,但没有大力挣扎,因此可说他们是受到外力来绞杀,才会有指甲抓过的挣扎痕迹)。
▲这是自杀还是他杀?检方与其他专家的推论看法不同
A检方看法:这是警方与外界最想要知道的问题,总体来说这些人都是『颈部受到压迫窒息而死』(遭他人勒毙,绞杀死掉,朴顺子脸上也有指甲抓的痕子),工厂厂长是『缢死』(自杀式的上吊)。经过检方的推测,是朴顺子向男性员工下达指令,让缢死这男员工杀害其他亡故者,最后本人也上吊自杀,朴顺子应该是第一个先死掉的人(这也吻合警方发现遗体时的状态,其他人被绞杀,一个人是自缢)以检方的报告表示,因为朴顺子欠下巨额债务所以变得生活困顿,选择死亡,而其他人因为宗教狂热而认定朴顺子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因此发生集体自杀。
B其他专家不同意检方的推论:12名女性尸体私处有验出精液(这代表三天内有发生过性行为),尸体上去有四天时间,代表他们曾经在上面有过性行为,不过以男生只有三四个来说,真的会在别人面前有性行为?死者中有朴顺子的儿女,会让儿女看别人性行为?
关于疑点方面检方并没有特别说明,检方的推论其实还有很多疑点,不过检方是因为政府要求快点让这事件结束因此以自杀的方式来结案。(以当时的政府是军阀政府,因此对于这种敏感的案件会想要快点落幕,不希望引起人民的猜忌或是揣测、不安,否则国家内会难以管理,这当中是不是有些真相被掩盖,我想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1988:国会第五共和贪污调查特委重启五大洋事件调查
金炫国会议员要求重启调查,这案件主张有特定势力在背后操控的集团杀人,金炫认为五大洋事件是被伪装成自杀的『他杀』,也就是说『厂长李敬收先杀掉大家,然后再自杀』的论点是不合理的。
➊疑点一,血痕印:李敬收脖子上的勒痕,他还活着的时候血管被严重压迫所导致的,简单来说就是血痕,李敬收这血痕印却是连脖子背后的后颈都有,照理说一个自缢的人后颈是不会有绕脖子一圈的血痕印~ 而且警方拍摄的现场照片中,李敬收的绳结没有接触到后颈,还是呈现半跪的姿态,所以李敬收照理来也是被『绞杀』才对,血痕印也和其他31名死者相同。
疑点反驳:一个六十公斤的男人自缢因为前面绳子深陷脖子,所以后面才会出现空间,步骤是以打死结方式勒住自己,这样后颈也会有血痕,随时间流逝,绳子陷入前颈,使后颈与绳子产生空间。
这一点的争论我觉得纪录片还是没有讲的很详尽,因为李敬收会什么会呈现半跪的状态?这一点都没有讨论到,一个人就算死意再怎么坚决我想如果呈现半跪的姿势想要让自己死掉应该很难,人的本能就是在不能呼吸的时候当然会想要挣扎,挣扎就会站起来,那以李敬收脚可以碰触到地板的状态来看,李敬收应该很难自己选择自缢。再者他的身边也没有什么梯子或是高处可以爬上去套上绳子,他又是怎么让自己跳下来?
我个人会比较认同这是有疑点的,也就是被绞杀的可能性比较高,因为就算是一个人自杀,他就算要从横梁上跳下自杀,那也不可能是半跪的型态,应该脚要悬空才对。再加上如果从警方自己说是李敬收自缢时把绳子绑的很紧,然后让自己自缢,这样血痕也应该更像是呈现只有前颈有血痕才对,因为检方都自己说重量会往下压了~ 因此专家提出的疑点我自己可以接受,也认为更像是『他杀』。
疑点二:李敬收杀了其他31人?专家认为李敬收要处理掉31个人需要大量时间,再加上李敬收真的有做,那李敬收的首长一定要有皮下出血(毕竟要让一个人真的死掉是需要很大的力气),但李敬收手上并没有这种把人勒死的痕迹。
以李敬收自己一个人要处理掉31个人,确实存在疑点,首先,李敬收是个好几天只吃一餐(或者甚至基本都没有吃饭的人),他想要一一让人死掉自己体力有办法吗?而且前面也有提到过,里面其实也不只李敬收这个男生,如果李敬收也要处理掉剩下的几个男生,那男生会反抗,李敬收的手当然更会留下痕迹才对~ 因此这个他杀疑点确实是合理怀疑。而且关于这一点检察官的反驳其实也说不出个合理的论点,只说专家把这案件讲成是他杀是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检方的这样反应反倒很可疑。
疑点三:教主朴顺子遭人打死?以法医的鉴定来看脖子有摩擦的痕迹,判定是被人曾后面勒住,为了抵抗并摆脱掉绳子产生大量的痕迹,不过在后续的解剖鉴定时发现朴顺子的头上有大范围皮下血肿,也就是说在被勒死之前有被殴打过(而且还是受过大力外力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照理来说她应该不太可能在自己孩子面前被人拿绳子勒住,还这么奋力抵抗。(警方有说到朴顺子的抵抗是最明显的),专家认为或许是因为朴顺子根本没有死掉的意图才会做出最明显的挣扎痕迹。
以宗教团体来说,教主应该都会是看完信徒都死亡之后才最后结束自己的性命,但朴顺子却是第一个先死亡,不过朴顺子是警方称出来的教主,因为根本没有所谓的五大洋教这个宗教流传~ 我理解专家的疑点是,如果这是一个宗教,那朴顺子应该是要透过信徒往外更加推广信念才对,因此我觉得朴顺子更像是诈骗集团。
疑点四:天花板上会是自杀的环境吗?天花板是以比较不耐重的胶合版组成,基本上人在上面活动就会摔下来,因此要在上面行凶是不太可能的,就连遗体堆叠都没有空间了,更别说要在上面坐也很困难,还要依序解决掉其他信徒?
反驳疑点:警方说到在上面活动是可能的,因为上面有食物和排泄桶的存在,还有尿渍,因此在上面都可以生活了,行凶也会很轻松,反倒不认同外面行凶在搬运尸体到天花板,因为要把遗体搬运上去是很难的一件事,衣服都会被扯破等等~ 再加上警方在现场发现纸碎片,拼凑起来是『绝对要闭上嘴,已经没有意识了,从四个小时前开始,已经有五个人走了,你要闭紧嘴巴,我们一开始就计画好了,在圣灵的引导下,你要撑下去,今天所有人应该都会走』 。
关于这一点应该就会牵涉到动机或是集体愿意自刎的原因:确实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是会让人感到越来越没有生存意志甚至绝望的,我不晓得提出集体自刎的人是不是朴顺子,但以前面所提及朴顺子本身有强烈的反抗像是没有死亡意图的反抗行为来看,那提出要集体自刎的人说不定也不是朴顺子,很可能是其他信徒,朴顺子或许没有提出这项要求。那表示很可能真的是外界所为的他杀~
疑点五:钱到哪里去?朴顺子上头是不是还有人操控?照理来说五大洋拥有的钱是110亿元,他们也不是住豪宅或是开好车,因此这110亿再怎么说基本上应该也不会花完,但问题是这项大笔的巨额去了哪里?这样我可以理解专家为什么会觉得是他杀,因为命案的发生通常是『仇杀、情杀、财杀』,因此如果这些人被杀掉是因为财杀,那就可能成立。
首先被怀疑的是朴顺子的老公李基贞,因为他也是最早发现现场的人。李基贞声称自己不知道朴顺子经营这样的工厂,也不知道孩子在里面工作?这样听起来不合理,而且有人指出看过李基贞去工厂里面载货过,不可能不知道工厂的事情以及欠债(有些债款和忠清南道道厅公务人员夫人聚会有关,所以这些钱来自于朴顺子,应该李基贞会知道钱的来源和动向才对)。
另一个可疑人物卢纯豪是借钱、收钱、还钱并做成帐簿的人,却没想到卢纯豪也被杀害。1991/7/11,杀害卢纯豪的凶手投案,突然有六个人来自首说杀害三个人,在被杀害之前就遭职员与某教派信徒殴打致死并埋在荒野,动机就在于觉得想要脱离五大洋的卢纯豪可能会泄漏秘密~ 只是自首的时机点是在案发后的一年,为什么等到一年才要自首?这个疑点被认为是有受过自首训练,被要求说是受到五大洋的朴顺子指使,警方强调这六个人是五大洋教派的前信徒,所以以前杀掉五大洋的人,现在成为基督教救援派出来自首,不过这样的自首方式就像是被推出来背黑锅的。
三友贸易,现场有找到『三友现在也很痛苦』这张纸条,这个三友贸易公司是『余炳彦』所创立的公司,他实际上是基督教救援派的教主,大部分信徒会称它为人间耶稣、弥赛亚、人间圣灵,朴顺子被认为俞炳彦是它其中的一个工具人,这讲白一点就是朴顺子的行为是帮俞炳彦做的~因此朴顺子以宗教作为掩盖,实际上是一间拉拢私人借贷的公司, 五大洋也只是俞炳彦的其中一个公司棋子罢了,当中宋在华(俞炳彦的财务秘书)是连结五大洋和三有贸易的枢纽。
当中宋在华说到『如果我们透过个人所学所知了解到理事长及其所为,明确认知到社长是一位智者,便不会有人反对社长的作为,便会盲目地产生无论他做什么事都会追随他的想法』~ 这一点就如同前面我们讨论到的,人都会选择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东西,但不会去深究背后的真相,社会大众会有种想法,当一个人外表光鲜亮丽时,你根本不会觉得他是坏人,就因为这种形象的蒙蔽,才会让信徒或是手下觉得应该要追随他,并且听从他的指示。因此这就可以解释朴顺子骗到的钱会不见,因为都往俞炳彦那里去了(被当成是『开发费』)。不过五大洋事件最后被判定与俞炳彦没有直接关系~
五大洋事件推理统整
总归来说,整个五大洋事件的症结点就是这是『他杀』或是『自杀』,就我自己的认为,五大洋事件更像是「被自杀」,所谓的被自杀可以有两个面向去看,A故意他杀伪装成自杀(算他杀的一种)、B选择自己自杀(应该是说被威胁自杀)~以我自己看完里面的线索,会觉得整个案件要被说成是他杀也是合理,透过现场的一些鉴识疑点来看,很明显有种种的迹象可以看得出疑点太多,并且更像是他杀的痕迹~虽然这不能证明俞炳彦是指使的人,我觉得这部分并没有讲得太清楚俞炳彦的教派和朴顺子的教派有什么矛盾冲突之处或是关系。
然而,整体来说已动机面来看,就是因为钱、债务的关系使得死者被杀掉(或者是说愿意被杀掉)。并且与俞炳彦或是更上头的大BOSS应该也脱不了关系,只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俞炳彦有关系的证据~ 因为说到这个案件,虽然是重启调查,不过当时的政府是独裁政府,若以全斗焕认同俞炳彦的话,那要从中去干预判决其实也有可能。毕竟五大洋事件这案件的死者遗体在两天内就被火葬,火葬文件也被发现造假死亡日期29日变成27日。
俞炳彦在造成299人死亡的世越号事件当时,也因担任船舶公司会长而遭牵连,并于2014年在荒野外遭人发现离奇死亡。我相信这当中所牵涉的谜团和利益一定还没有被挖掘出来,但我觉得也很遗憾的是许多证据应该都被消灭,那些逍遥法外的人仍旧可以躲避惩罚。我就我整个自己的推理来做统整:
俞炳彦很可能事实上也和朴顺子一样是上面还有更大BOSS的存在,然后被上面更大BOSS的消灭~ 因为到最后俞炳彦也离奇死亡,虽然看起来很像是五大洋事件、世越号的报应,但如果他会离奇死亡,这过程中代表还有更强大的势力存在,才会让他离奇死亡,就像是要灭口一样~
再加上俞炳彦和朴顺子的公司往来的资金又不是110亿,如果大BOSS是俞炳彦的话,那也不可能只有当中的4亿多而已,因此俞炳彦的身份我觉得就跟朴顺子一样,都是靠着『邪教』的方式来吸引别人投钱给他们,这也能呼应到「三友现在也很痛苦」的纸条(这感觉就很像是在说我们公司也有问题一样),以及最后朴顺子写下的『如果社长愿意帮忙的话,事情就能解决了』,这当中的社长很可能是排除俞炳彦以外的最大集团社长,也就是说两人的上头还有更大的社长~
或许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政府会希望这个案件快点解决,这个大BOSS如果以这样大规模的方式来非法诈骗钱财,说不定其实也跟司法界、政界有什么挂钩,当时的时代还是军政府时代,这个大BOSS想要用政治献金的方式来收卖高官、政府或许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是前面我发现警察接获匿名线报去看工厂时没有确认天花板的人就离开~ 这样的举动真的很诡异也很不合理。而且还有另一个很诡异的举动是,五大洋事件的遗体都被快速火葬,并且死亡日期还刻意改成别日,这样的举动就暗示着有人为操纵~这就很像是当局想要替某人消灭证据一样~
因此这警察就很有可能是因为当局的胁迫被迫这样做,这样也能暗示着大BOSS是有高官在罩,并且是五大洋事件、除掉俞炳彦的背后指使者,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俞炳彦和五大洋事件找不到直接证据,因为是背后更大BOSS做的。如果真的像我这样推理,其实仔细想想会很可怕,因为代表在外面还有这样的操作模式存在,毕竟俞炳彦自己也拥有好多间的公司这样运作啊~ 若这是个大规模的组织,受害者以及像五大洋有潜在危险的人就真的会很多。